“是后土祖巫和天帝的缘故？”吴渊忍不住问道。
在情报库中，有提及过类似讯息，但并没有详细说明。
“嗯。”
“我原本是巫庭宇宙中崛起的永恒。”栾江祖巫轻声道：“成就永恒后耗费近七个天地轮回，于上上个天地轮回末期，方才成就祖巫之位。”
“然后，便被后土祖巫选定，以无上神通使我和灵江宇宙的宇宙本源产生契合，避开宇宙本源感知，得以上个天地轮回开辟之初，接替之前的巫庭灵江圣地祖巫，于灵江宇宙开辟圣地。”栾江祖巫摇头道：“这般逆天伟力，是道主们都是做不到的，唯有后土祖巫和天帝能做到。”
“上上个天地轮回？”吴渊暗惊。
不由想起夸父大巫曾说过，栾江祖巫是上个天地轮回成就祖巫之位。
如今来看，情报有少许出入。
准确来说，栾江祖巫是上个天地轮回才成为圣地之主。
但想想也正常，当代的夸父大巫终究只是主宰，许多古老隐秘未必了解那么清楚。
“圣地之主？”吴渊也若有所思。
如今来看，想要一方宇宙开辟圣地，正常来说有三个条件。
第一，得是本宇宙孕养的生灵。
第二，年龄不能超过九个天地轮回。
第三，至少要是真圣永恒。
而后土祖巫、天帝虽无法改变后两个要求，却能令真圣们不必符合第一个要求。
“栾江祖巫，圣地之主的人选很紧缺么？”吴渊忍不住道。
他不太清楚真圣永恒在巫庭中的地位。
“嗯。”栾江祖巫轻轻点头：“实际上，这一天地轮回算是较鼎盛的时代，仙庭巫庭能在众多宇宙建有圣地分支，也是最近几个天地轮回诞生出的年轻真圣永恒较多的缘故。”
“之前好些天地轮回，巫庭仙庭的圣地分支，能维持二十个以上就不错了。”
“二十个？”吴渊暗道。
除两大至强宇宙，有三十四个较为混乱无度宇宙。
不同的天地论时代，宇河内的情况看来差异很大。
“有些事，本不必现在和你说，了解太多对你现在也无益。”栾江祖巫淡淡一笑：“只是你既问起，告诉你无妨。”
“真圣永恒，在茫茫域海中并不少，但大多都是经过漫长岁月积累才突破。”
“如今这个时代，大部分真圣活过的岁月都是在九个天地轮回之上。”栾江祖巫道：“类似我，能七个天地轮回成就祖巫之位，不算太年轻，但也不算晚。”
吴渊恍然。
圣地之主，对年龄有极大限制，一旦到了年龄便无法继续担任，所开辟的圣界必须彻底远离宇河。
按栾江祖巫的话，大部分圣地之主，估摸至多在宇宙内开辟四五次圣地。
“若你这一天地轮回无法成就真圣。”栾江祖巫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那么，下个天地轮回，灵江宇宙大概率不会再有巫庭圣地分支。”
吴渊心中一叹。
如此推算，如今巫庭中较为‘年轻’的真圣永恒数量不算多。
“担任圣地之主，有诸多好处，体悟宇河运转奥妙，对你未来踏出第四步会有极大帮助。”栾江祖巫继续道：“不过，永恒第四步对你还较为遥远，还是专注于当下。”
“三十万年后，玄黄宇界将会开启。”栾江祖巫道：“这是长河生命的盛会，亦是你的一次机会。”
“玄黄宇界？”吴渊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装作不知的样子。
“看来。”
“太源神庭还未得到消息。”栾江祖巫微微一笑：“你先告诉他们也无妨，这一消息迟早会传播开，有关玄黄宇界的情报你也可在情报库中自行探查。”
“是。”吴渊点头。
“玄黄宇界有大机缘，亦有大危险，众多长河生命都必须本尊进入。”栾江祖巫轻声道：“因此，也得小心。”
“当然，若你实力够强，若能灭杀仙庭的主宰们，同样是大功劳。”
“灭杀一位仙庭主宰本尊，巫庭总部奖励三百玄黄功勋。”
“能得到多少玄黄功勋，就看你的能耐了。”栾江祖巫看向吴渊。
“三百玄黄功勋？”吴渊眼前一亮，不算少了。
能换取三件最普通的先天灵宝。
不过。
吴渊稍加推算便明白，巫庭奖励如此丰厚，仙庭的奖励也不会少，到时候两大阵营肯定会厮杀的很惨烈。
和宇域天路时不同，天路上只是年轻一代天才争锋，且有无形规则保护，而玄黄宇界则是无任何规则，全凭能耐厮杀。
“去吧！”
“还有三十万年。”栾江祖巫微笑道：“以你的天赋，或许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现在的实力在其中闯荡，自保有余，杀敌不足。”
“谢祖巫。”吴渊恭敬行礼，缓缓退下了。
见吴渊消失在神殿尽头。
“后土祖巫到底是看中了吴渊哪一点？”栾江祖巫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时空道主传人吗？”
“诸多天地轮回以来，道主传人也不少，但也未曾诞生至道永恒。”
“十万年拥有主宰巅峰实力，我的确看不透。”栾江祖巫微微摇头：“但后土祖巫如此做，定有缘由。”
“一千玄黄功勋？算得了什么？”栾江祖巫轻轻闭上眼。
对于麾下其他主宰，除非是自创永恒绝学，否则，除正常赐予的一件先天灵宝，栾江祖巫都不会再额外赐予。
担任圣地之主至今，吴渊，算是他最为重视偏爱的一位主宰。
……
离开了万江殿后，吴渊顺着感应，迅速抵达了圣地总部的祖巫殿。
这里的祖巫殿。
是一方略显虚幻的宫殿。
“传说中，各方圣地分支的祖巫殿，都只是祖巫殿的真实投影？”吴渊抬头望着时空交织层中那朦胧梦幻的巍峨殿宇。
殿宇通体黑色，某些方面和祖塔有些相似。
呼！
吴渊踏入殿中，只觉周围流光闪过。
整个人仿佛踏过诸多空间层，已然置身于另外一方时空。
吴渊很清楚，这座祖巫殿似真似幻，蕴含着无穷奥妙，唯有圣地主宰们，才有资格到这里。
像太源神庭中若要换取先天灵宝，还得太源真圣亲自施法送来。
但巫庭的各方圣地分支却不同，每方圣地核心都建立有祖巫殿投影。
透过这些虚幻的祖巫殿，巫庭主宰们能直接换取到来自巫庭总部的先天灵宝。
“这些祖巫殿投影，本质上就是一超大型的时空传送通道。”吴渊暗道：“勾连域海中的巫庭总部、诸多圣地分支。”
这般神奇逆天手段，只有巫庭、仙庭才能做到。
恢弘神殿，时空波动交织，大量先天灵宝虚影在吴渊周身闪过，虽是虚影，尽皆散发着永恒浩瀚的气息。
显得极为诱人。
吴渊清楚这些只是虚影，想拿到实物？
那就拿出玄黄功勋去换吧。
“吴渊主宰，欢迎来到祖巫殿。”一道悦耳声音响起：“你现在有一千一百玄黄功勋，你如今权限最高可换取中品先天灵宝。”
权限？中品先天灵宝？
吴渊心中平静，也不奇怪。
权限越高，能换取的宝物越多越珍贵。
像君主巅峰强者们，拥有再多的道器，立下再大的功劳，若未得允许，也无法换取先天灵宝。
对绝大部分君主来说，先天灵宝就是禁物。
同样的，对主宰们来说，上品先天灵宝就近乎于禁物。
永恒存在们赐宝，通常都不会赐予上品先天灵宝的。
“我要献宝。”吴渊开口。
“吴渊主宰，请将所献宝物拿出，祖巫殿会进行评估。”温和声音再度响起。
呼！
吴渊挥手，顿时虚空中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大量上品道器、极品道器。
其中有两柄先天灵宝，一件是黑岩刀，一件是击杀万渡主宰所得到的先天灵宝长梭。
“黑岩刀。”吴渊不由看了眼这柄黑色战刀，陪伴自己征战许久，也产生了些感情的。
只可惜。
吴渊眼下需要更强大的宝物，手中玄黄功勋亦有限，只能暂时舍弃。
嗡~一道朦胧流光掠过，瞬间掠过了上千件道器和两件先天灵宝。
瞬间。
九成以上的宝物都覆盖了一层朦胧光辉，仅有少数宝物覆盖上了一层绿色。
“红光宝物层次太低，无法换取玄黄功勋，请尽快收起，这些红光宝物可前往圣地宝库换为巫功。”温和声音道。
“层次太低？”吴渊无奈，和情报库中说的差不多。
上品道器，不够资格换为玄黄功勋。
至少要极品道器或同层次宝物才行，且至多换一百玄黄功勋。
“绿光宝物可献给祖巫殿，一共可得到三百二十玄黄功勋，是否贡献？”温和声音再道。
“贡献。”吴渊颇为干脆道。
这三百多点玄黄功勋，两件先天灵宝占了大头，那上百件极品道器反倒是添头。
瞬间。
吴渊名下的玄黄功勋，提升到了一千四百二十点。
而多达上百件极品道器和两件先天灵宝，也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显然已被祖巫殿挪移走了。
呼！
吴渊挥手将那些被通体覆盖红光的上品道器和一些特殊宝物收起。
“现在，该考虑换什么宝物了。”吴渊立刻在殿内光幕上，查询起自己能换取的先天灵宝。
炼体本尊，宝物基本齐备，只差一件神魄防御宝物。
而源身一旦重新出世，也是要足够强大的宝物才能发挥出战斗力。
思虑许久。
“启云刀！一鞘九刃，单独一柄战刀只是最普通的下品先天灵宝，但九柄启云刀同源，却能够爆发出惊人威能，九刀齐出近乎中品先天灵宝，价值一千玄黄功勋。”吴渊很快就寻找了一套适合源身的攻击套装先天灵宝。
不算最适合，但其他的套装灵宝价格都昂贵的吓人。
“黑魔神铠，下品先天灵宝，价值一百玄黄功勋。”
这是最普通的那种先天灵宝战铠，不过，配合吴渊物质君主的防御，也足以令吴渊源身的物质防御飙升到可怕地步。
“问心镜，万宇至圣所炼制的制式先天灵宝，拥有不俗的神魄防御力，下品先天灵宝，价值一百玄黄功勋。”
“换取三件问心镜。”吴渊做出决定：“炼体本尊、源身、法身，各自炼化一件以此守护元神。”
问心镜，和炼气本尊所拥有的神魄类先天灵宝‘千心链’比起来差的很远，在神魄类先天灵宝中属于最差的那一类。
但是，它很便宜。
“再差也是先天灵宝级数的神魄防御秘宝，面对神魄攻击、因果攻击时的防御力远胜极品道器。”吴渊暗道。
千心链？效果虽好，但吴渊在祖巫殿中稍稍查询一二，就发现威能接近的先天灵宝恐怕得要七八百玄黄功勋。
太贵。
且吴渊自问，以自身元神之强、心灵意志之坚韧，再配合问心镜辅助防御，绝大部分不朽境永恒的神魄攻击都能轻易扛下来了。
至于至道境永恒？
“面对那等永恒存在，他们根本不必神魄攻击，仅施展物质攻击就能轻易灭杀我。”吴渊暗自嘀咕：“神魄防御再强意义也不大。”
至此，吴渊换取了诸多珍宝，也将自己的玄黄巫功消耗一空。
只剩下二十玄黄巫功。
“玄黄功勋，真不够花。”吴渊无奈摇头：“原本还想给夸赤师尊、北幽祖师各自送一件先天灵宝，如今来看，暂时只能作罢了。”
吴渊现在的宝物尽皆不凡，但也只能谈得上自身勉强够用！
想送出先天灵宝？还是差了点。
修行路，还是要首先强大自身。
“等实力更进一步，夺取到其他宝物，再考虑吧。”吴渊暗道。
“确认换取。”吴渊朗声道。
哗啦~
不久后，伴随一阵阵朦胧光华闪过，殿内出现了数件散发着永恒道韵的强大法宝。
尤其是启云刀套装，足足九柄战刀，虽然散发的气息远不如墨源刀和青源甲，但也无比骇人。
至少，轻易便压制了黑魔神铠和三件长得一模一样的问心镜。
“呼！”
以吴渊的实力，直接压制了诸多先天灵宝，尔后将它们全部收起，然后开始在体内世界逐一炼化起来。
“走！”
吴渊不再犹豫，转身离开了祖巫殿，紧跟着就直奔‘圣地宝库’而去。
圣地宝库，是圣地数万君主常来换宝的地方。
时间流逝。
吴渊将身上无用的大量普通道器、上品道器等等，尽皆卖给了圣地宝库，然后开始疯狂换取‘时空类上品道器飞剑’，一口气换了五百柄。
直接达到了上限。
“巫庭终归是巫庭，宝库中的各类宝物远胜太源神庭。”吴渊暗自感慨，不过他也明白。
这并非是因巫庭灵江圣地比太源神庭强多少，而是巫庭总部足够强盛。
不过。
即便换取五百柄上品道器，吴渊名下的‘巫功’依旧堪称一个天文数字，稍加思索后，便又换取了大量极品道器套装，还有些阵基、秘宝之类。
随后。
吴渊才离开圣地宝库，但他没有回万江界中刚开辟出来的‘渊殿’。
渊殿和后觉殿相近，都位于神塔边缘地带。
那里，是巫庭灵江圣地十多位主宰居所。
吴渊炼体本尊，悄无声息的向青陵大界赶去。
……
不到半日，距青陵大界颇为遥远的星空中。
哗！
幽暗的星空中，悄无声息的，一道白袍身影凭空出现，出现在吴渊炼体本尊面前。
正是炼气本尊。
“道友好。”吴渊炼体本尊忽笑道。
“道友好。”白袍身影同样道。
旋即，两道身影相视大笑起来，这实则是吴渊的恶趣味。
两大本尊，意识如一，在吴渊感知中都是‘自己’没什么区别。
“哗！”吴渊炼体本尊挥手，只见一件洞天法宝和另外几件储物法宝飞出，直接落入了炼气本尊手中。
随后。
两大本尊再度分开，隐入不同的时空路线，赶回了青陵大界。
……
青陵大界，鸣剑界内。
伴随吴渊炼气本尊挥手，一直待在洞天法宝内的东阳星君、纪霜星君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已来到了外界。
一眼，他们就见到了不远处的白袍身影。
“师尊。”吴渊微微一笑。
“鸣剑。”东阳星君不由露出笑容，
认出了吴渊炼气本尊。
之前，他虽然清楚吴渊两大本尊意识唯一，但和吴渊炼体本尊相处时，还是会本能感觉有些不适。
毕竟，当初拜师的，是吴渊炼气本尊以‘鸣剑’的身份。
“鸣剑主宰？”纪霜星君则更是屏息，颇有些敬畏望着那道白袍身影。
她身为东阳星君道侣，自然也清楚自己夫君那位传奇无比的弟子。
修炼不到十万年。
从一普通凡俗不断崛起，数万年乃至夺取圣号天骄名号，最终站在一方宇宙的巅峰，陨落在他手中的君主都有不少了。
甚至于，即使相隔不同宇宙，自己夫君这位弟子都能够邀请一位‘主宰巅峰强者’来救援自己。
这是何等伟大存在。
“师母，称呼我为鸣剑即可。”吴渊炼气本尊微笑道。
纪霜星君勉强一笑，却依旧拘谨，不敢开口。
“师尊。”
“整个鸣剑界的一切要注意的事，我都已通过神虚境传递给你。”吴渊炼气本尊笑道：“待师尊突破为君主，便来执掌鸣剑界吧，统领四大仙界和鸣剑界直属的全部疆域。”
“执掌鸣剑界？”东阳星君一惊。
“我能信任的人不多，师尊算是我最信任的。”吴渊笑道：“况且，我也没多少精力放在疆域管理上。”
“行。”东阳星君稍加思索，便点点答应下来。
他作为吴渊师尊，一旦突破为君主，由他来执掌鸣剑界，任谁都说不出什么。
“师尊，你和师母先去仙府中安顿下来。”吴渊微笑道：“往后有时间我们再聊，徒儿便先走了。”
呼！吴渊一步迈出消失在虚空中。
直到这时。
纪霜星君方才松了口气。
“霜儿，不必如此。”东阳星君道：“鸣剑是极为重感情的，尊师重道，你是我的道侣，他称呼你为师母，你应下即可。”
“夫君，不一样。”纪霜星君无奈摇头道：“若我们结为道侣时，你还未收他为徒，我即使未曾施恩于鸣剑主宰，也担得起一声师母。”
“但是！”
“你我结为道侣时，鸣剑主宰已是名传宇宙的绝世天才，后来更是突破为君主乃至主宰。”纪霜星君郑重道：“且这次我们脱困，也是鸣剑主宰救下的我们，他救你，是因你教导过他、指引他强大。”
“我呢？”
“对他没有恩情，反而是他对我有救命大恩。”
“都说师如父，若你相当于他的父亲，那我就相当于后母。”纪霜星君无奈道：“还是他已长大成长后，你才娶进门的后母。”
东阳星君一愣。
“鸣剑主宰称呼我师母，是他尊师重道，但若我因此蹬鼻子上脸，真以师母身份自居，反而有可能引起他不满。”纪霜星君摇头道。
东阳星君一愣，旋即笑道：“倒是我想的少了，行，往后你少和鸣剑见面吧。”
“不是你想的少，只是当局者迷，且在你的认识中，现在的鸣剑主宰和当年拜在你门下时区别并没有那么大。”纪霜星君感慨道：“但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他就是威震寰宇的主宰，能一样吗？”
“不过，即使鸣剑主宰不帮我什么，仅这名义上的一点身份变化，对我来说，已是天大机缘，不可再奢求更多。”
“如今，夫君你即将为君主，我也当尽力，努力成为君主。”纪霜星君笑道：“帮助夫君稳住鸣剑界。”
“哈哈，那就尽力吧，若我们夫妻同为君主，亦是佳话。”
……
呼！
“这位纪霜星君，倒是位聪明人，难怪能让师尊动情。”吴渊行走在虚空中，心中无比平静。
类似的事，他已见到太多。
随自身实力不断强大，地位越来越高，曾经的一些友人甚至前辈，再见自己时都会变得敬畏乃至恭敬。
对此，吴渊虽感无奈，却也难改变什么。
因为，这就是现实。
片刻后，吴渊炼气本尊便穿梭广阔时空，抵达了青陵大界另一方特殊时空——北幽界。
“祖师。”吴渊先传讯，旋即进入了北幽界最核心神殿中。
“鸣剑。”
北幽君主睁开眼，露出了笑容：“什么事？”
“我已将师尊接了回来。”吴渊笑道：“而且，师尊已悟透生命法则，应该很快就会突破为君主。”
“哦？突破君主?”
北幽君主眼前一亮，露出笑容：“哈哈，好！好！”
他的确开心，虽说东阳星君不是靠空间法则突破，但自己弟子中能诞生出一位君主，对他而言也是大喜事。
“另外。”
“弟子此次来，也是为祖师送上些礼物。”吴渊笑道，挥手送出了一枚储物戒指。
“礼物？”北幽君主先一愣，伸手接过，紧跟着下意识探查起来。
这一探查便令他一惊。
“这？”北幽君主震惊无比，储物戒指中，极品道器便有好几十件了，剑阵、战铠、神魄防御、领域类、战船、束缚类等等。
尽皆齐全。
“师祖，收下吧。”吴渊笑道：“另外，弟子已在神庭总部中，耗费了些代价，为师祖争取到‘渠光之界’的修炼名额。”
北幽君主这下真的震惊了，甚至有一丝激动。
渠光之界，乃是太源神庭所占领的一处名气极大的修行宝地。
只可惜每上亿年才有一个名额，可以想象竞争有多激烈。
过去，北幽君主也争取过几次，但都无功而返。
他万万没想到，吴渊竟帮他争取到了。
“嗯，三万年后，师祖本尊先去神庭总部，再前往渠光之界即可。”吴渊笑道。
“好。”北幽君主郑重点头。
“便预祝师祖借此机缘，一举突破为君主巅峰。”
……几乎同时。
在巫界中，吴渊炼体本尊回归，同样将价值不俗的大量极品道器，直接赠送给了夸赤君主，还有一份自己的修行感悟。
夸赤君主同样为之震惊。
……
鸣剑界，时空剑宫内。
“诸事皆了。”
吴渊炼气本尊盘膝静坐：“先将轮回剑，吞噬衍变到七成真实吧。”
“至于炼体本尊，也该去不朽之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