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贵,张银贵惊诧。
这么大的个厂子的人怎么都喊高兴是老板哩!
怎么回事,这是。
这特别让张爸张银贵心里被喊得有点虚忐忑滴。
现在怎么来形容他得感觉呢,震撼,然后又想着自己和他爷爷今天穿的衣服是不是寒碜了点,给儿子丢了脸面。
当然主要还有害怕,现在虽然提倡了农村搞富业来发家致富,但是在城镇开这么大的厂子,这国家允许吗,这不是抢国家集体工厂工人们饭碗的事情。
儿子这不是虎口夺食嘛。
……
不过一旁的爷爷张金贵似乎只有高兴,大孙子竟然搞出来了这样的事业。
“好啊好!干得漂亮!”
这老张家是要越来越兴望发达了。
彻底地几个翻身仗,成为张家河村头号人家了哩!
一个木雕厂中层管理干部道“老板,你这么快又找来了两位老师傅。”
“什么老师傅,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爷爷。”
“呀,是太上老板和太太上老板来了!”
张高兴被这话差点呛到。
真无语。
这啥的乱七八糟叫法哩。
“对了,刘厂长呢!”张高兴问道。
“刘厂长,在二厂。”
“好,我知道了,他回一厂,让他立即来我的办公室。”
张高兴接着带着父亲和爷爷进入自己的办公司。
随后,郝翠花前来泡茶。
看到郝翠花。
张爸无语!
张爷爷也是无语!
这又是啥情况!
这姑娘是那个郝桂花家的侄女吗,当年高兴死活不同意和她的亲事,怎么他们这又搞在一起了哩。
“咳咳……”
张银贵和张金贵纷纷给张高兴递眼神,那眼神都是在说:“儿子,你这又是搞的哪一出啊?以前人家姑娘你左右看不中,怎么现在还留在身边了,这是学那个戏文里得皇帝金屋藏娇哩。”
郝翠花也认出了张家两位老爷子。
按照辈分,按照张二爷那里来说,郝翠花分别喊了张金贵和张银贵。
“金贵姨爹。”
“银贵姨伯。”
老爹和老爷子连忙应声答应。
听着郝翠花的称呼,本来张高兴觉得没什么不妥,但是突然感觉老爹和爷爷的名字挺逗的,她那么连在一起叫,又是家乡土话发音,特别像是金角大王,银角大王,她手里要是有个葫芦那是全收了。
感觉幸亏老爹没给自己起个张铜贵的名字,他觉得这个真土,土气得不想吐糟了,虽然说现在的名气高兴也土气,但是这名字他喜欢,自带喜悦感的名字。
泡茶之后,郝翠花离开办公室。
“高兴,她跟了你多久了。”张爸问道。
张高兴点头道“有段时间了吧。”
“那高兴啊,你要对人家姑娘负责。”
“工资没给她少发,给她配备了单人宿舍,厂子里对她挺负责的啊。”
“不是说厂子,我们说你,你要对人家姑娘负责,你都说人家姑娘跟了你有段时间了,什么时候你们说亲。”
张高兴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那个爷爷,爸啊,你们误会了,我跟人家翠花是清白的,我们啥事也没有,她只是在我厂子里做事情,跟我在这厂子里有段时间,我是这个意思。”
“高兴啊,那姑娘身段好,一看那个大,就能给我生曾孙子,可劲也是好姑娘,你爷爷觉得你们很有缘分的,那姑娘看你的眼神也不一样。”
“咳咳……好了,好了,爷爷,今天带你跟爸来是说我的事业来了啊,这里你们觉得怎么样?”
张高兴连忙转移话题。
“你把事情已经做得这么大了,你爸还能说什么?你爸也帮不了你,在见识上你是大学生,也指点不了你。”
咦,这咋的回事,前世老爸不是这样子啊,到老来还很管着自己,自己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脚啊。
现在太不像他的风格了。
或许自己这么个大厂一下子给他震懵了吧。
“儿子,当父亲的现在更多的是有些担忧,你这厂子这是不是搞资本主义啊,你是不是剥削工人的资本家啊,我们可是社会主义国家,不能做吸血工人的事情。”
闻言,张高兴心里惆怅,父亲哪辈子经历了太多,对这种事情特别的敏感。
“国家的政策会越来越开放,其中可能,或许会有一些曲折,但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在那里,所以不必为儿子担心!”
这时候刘亭开也从二厂那边回来了。
见到刘亭开,张金贵,张银贵都很诧异。
“亭开,你怎么也在这里?”
“呃!”
刘亭开见到张银贵和张金贵也是猛地一诧异,因为之前张高兴是严禁和封口不让他说出自己的事情,但是这回高兴亲自把二位给带来了,这是……摊牌了。
“银贵哥,金贵叔,这事情说来话长。”
……
“爸,爷爷,你看亭开叔都跟我干了,你们还担心吗,他可是乡镇集体工厂副厂长的人,如果这事情不能干,干不好,他能跟我干咯?!”
随后张高兴给刘亭开使眼色,让他说话。
如今老刘跟他也有了默契,听出了话音。
他说道“改革开放,政策都在慢慢开放,现在不是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嘛……”
张高兴解释一千句一万句不如刘亭开现身说法两句。
反正刘婷开早已经被他张高兴洗脑得彻底。
他对张高兴是趋势是认同的。
特别是那么多次成功的检验,使得他对张高兴有一种盲目的崇拜。
这种情结不断地升华成偶像或者一种信念吧。
他觉得张高兴说的做的事情都会必然能成功。
果然,张爸的担忧消除,脸上全是忍不住地在笑。
刘亭开那各种夸他。
夸得张高兴感觉都有点不好意思,这老刘这算不算是讨好自己,不对,这分明是在讨好自己的爷爷和父亲。
张高兴也顺势让刘亭开带着爷爷和父亲去参观厂子。
让他们好好感受这个儿子到底做了多大的事业!
当他们参观完一厂,听刘亭开说还有二厂,张银贵和张金贵再次傻眼。
“那高兴的厂子不是要比彭埠镇修造社木器厂要大得多!”
“那当然!不论是规模,还是工人数量,还有上手老师傅们,我们是全方位碾压修造社木器厂得,不然我也不会出来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