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度拿捏得很到位,欲而不low,更多的是通过肢体动作展示男性的身材和魅力。
最大的尺度是中途有一对夫妻被请上舞台,和那位黑人舞者进行一段三人行的共舞。
舞台下大家也可以就地扭动腰肢,跟着一起热舞。整个氛围就是,但凡来到这里面,无论年龄、高矮、胖瘦、美丑,只要跳舞,就是全场最辣的。欧鸥甚至认为即便是内向自闭的人,都会不自己融入氛围,打开自己,尽情享受男色。
欧鸥不是内向自闭的人,享受得就更起劲了。
她和李芊芊就站在她们的小圆形桌前跳的。场所里穿行着不在舞台上表演的其他舞者,和客人们互动。
来到她和李芊芊这一桌的就是两个黑人小哥。穿着低腰牛仔裤,光着上身,亮着他们的肌肉,直接就贴到欧鸥的身后,扶着欧鸥的腰一起扭。
欧鸥还没玩过外国男人,这才感觉这阵子提不起来的色心有点复苏的意思了。
视线丈量,黑人小哥的牛仔裤可太招摇了,贴身一起扭的时候撩得欧鸥心痒痒。
哪哪儿都不错,就是外国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欧鸥略微受不了。
之前戴非与问她第几次出国,她回答第三次,之前两次出国,都是步入工作的事情了,也都是公司组织的团建。
一次去了泰国,她专门去看了人妖,那种专门供成年人观赏的十八禁表演,过度满足她的好奇心,反倒弄得她有些反胃。
一次去了菲律宾,那次她水土不服,玩得一点不尽兴。
这三次经历总结下来,说实话都有点打击欧鸥对外国男人的期待。
当然,整体感觉还是很爽的,欧鸥把人家黑人小哥的肌肉摸了个遍,黑色小哥还主动邀请她继续摸,欧鸥用英文跟人家说,她担心她摸了之后,他今晚就跑不掉了。
欧鸥心底的真实想法是,怕摸了之后被讹钱。她去泰国玩的那一次,被人妖直接抓了她的手往人妖的人造匈上摸,还莫名其妙拍了合照,最后被索要了不少钱。
欧鸥遇到了比她猛的女子,就是李芊芊了,李芊芊在人家邀请之前就摸了,摸了还点评了。
看着李芊芊,欧鸥突然在反思自己。到底是她确实怕被讹钱,还是她变得比以前收敛了?
单身的时候,她是不该收敛的。她只在有男朋友的才会收敛。譬如和戴非与交往期间,她在酒吧里跟人帅哥借个火,不用嘴,用手。
回酒店的时候是当地时间的凌晨两点半。李芊芊的酒量不如欧鸥,又得太多了,由欧鸥搀扶着,一直醉醺醺地在和欧鸥讨论方才的sex-show上哪位外国小哥应该最有料。
欧鸥对这种话题还是很感兴趣的。以前和乔以笙在一起,基本是她分析,乔以笙半羞地听,偶尔会探究为什么,有种欧鸥是学霸给乔以笙这个学渣讲授知识点的感觉。她也只有在这方面上能和乔以笙调换位置当学霸了。
而和李芊芊在一起,欧鸥就是和李芊芊双学霸高手过招。她和李芊芊的评判标准大致是一样的,所以讨论起来,就比较深入地挖掘。
走进电梯之后,欧鸥搂着歪歪扭扭的李芊芊转身靠着轿厢站好,要摁楼层,才忽然她俩后面跟进来一个人——戴非与。
悄无声息的,吓了欧鸥一跳。
李芊芊先跟戴非与打招呼:“乔、乔工表哥,你好帅~你什么星座啊?”
欧鸥:“……”
不明所以的戴非与一头雾水:“什么什么星座?”
欧鸥捂住李芊芊的嘴,自己问戴非与:“你这么晚了去哪里?”
“你说呢?”戴非与反问,伸手替她摁了楼层,电梯的门关上。
欧鸥只是注意到他脚上穿的还是酒店的拖鞋,猜测他可能并没有出酒店:“我不知道。”
“等你……们俩。”戴非与抓了抓他支楞八叉翘起来的头发,“你们就两个女生,而且现在在国外,出去玩还是告诉我一声。”
“不会有事的。谢了。”欧鸥没跟他多说,把从她怀里往下滑的李芊芊往上捞了一下。
戴非与看起来想伸手帮忙,又无从下手地收回手,然后稍稍别开视线,解释道:“……我不方便帮你扶她。”
因为李芊芊今晚穿得也有点客气。
当然,欧鸥更客气,她捞李芊芊的同时,吊带衫的肩带滑到了两边,胸口原本就低领的布料摇摇欲落。
欧鸥里面穿的是胸贴。因为流汗的缘故,她还总感觉胸贴快掉了。
李芊芊快睡着了的样子,欧鸥已经腾不出手扒拉自己的衣服了,但凡松开一只手李芊芊就得摔地上去。
索性欧鸥对戴非与说:“不方便扶帮我芊芊,你就帮我拉一下我的吊带。”
戴非与咳了咳:“都是前男女朋友了,不合适。”
行啊,这时候反倒跟她矫情起来了。欧鸥点头:“那算了。这个时间点,除了你,我也不会碰到其他人了。给你看一会儿也无所谓。”
她没有任何激将的意思,纯粹实事求是。她心里在计较的是,即便碰到其他人了,也不一定碰到的是男人;再即便碰到男人了,不过就是被看一下。
戴非与却在计较她的最后一句,到底还是去给她拉了吊带。
他是一声不吭突然伸手的,他微烫的指尖触碰上来她的皮肤时,欧鸥脑子里的弦拨动了一下,侧眸,看到戴非与在很小心地尽量避免和她的皮肤有太多的直接接触。
两人视线对上。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但他们谁也没有先出去。
顷刻,电梯的门又要自动关上,戴非与伸手去按住一下,门重新打开,然后他率先迈出半个身体,叹着气摊摊手道:“别这样讲,虽然是你前男友,也有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