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斗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又成为了天宫组织中的一员?而且还离开了地球,在这东域中执行捉捕神体种子的任务?”
“难不成只是面前的这个人,与地球上的王斗,长得十分相似?”
这样的事情,方慎倒也遇见过,在初来清风帝国时,他就遇到了一位与叶兰韵十分之相似的女子。
不过在方慎与那“王斗”相视的时候,方慎心中的疑惑解开了。
面前这人,就是那昼虎宗师王斗。
只因王斗在看到方慎的时候,瞳孔也在瞬间收缩,极其的震惊,尽管这情绪,在瞬息之间就被他收了起来,但仍旧逃不过轮回眼的捕捉。
这定是王斗无疑了。
他虽然城府极深,但在此处见到了方慎,也是露出了一丝马脚。
“这里怎么了?”王斗假装不认识方慎的样子,向那几个天宫组织的人问道。
“队长,此人将另外一人的神体种子给夺了过去,只是不知道他身体是否兼容两种神体?”
“此时你们就不要过问了,我自会向首领汇报,到时候少不了记你们一功。”
“是,队长。”
随后,这群人连同王斗,都是出了地牢。
“看样子王斗是想帮我把这事遮掩下去了,也是有意思了,他作为华夏武道大会的组织者,在召开在即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办事,不过这王斗隐藏的可真深。”
方慎联想到王斗在地球华夏国的地位,那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国之重器了,虽然普通百姓不知道他,但是每一位华夏修炼界人士,都将王斗视若神灵,而国家中枢的几位领导人,也将王斗视为国之长城,是视线华夏复兴重要的一环。
虽然表面上,各国之间,比的是经济军事实力,但在暗地里,各国的修炼实力比拼,也同样激烈无比。
在明面上,华夏若是想重新赢回世界中心的地位,无论经济有多么强大,文化有多么昌盛,总会差那么一点意思,那些白人,甚至是如同寄生虫一般的黑人,都或多或少歧视华夏人,即便他们已经没有那个资格,但长久以来的观念,就是如此。
要想改变这种现状的方法,只有一个,那便是打一架,用拳头让他们畏惧,地位自然就回来了。
只不过核武器的存在,这种明面上的世界大战,几乎是没有可能发生的,但在修炼这个层面上,却不存在这种顾忌。
准确来说,这次华夏武道大会,便是地下层面的第三次世界大战。
到时候华夏甚至全世界的高手,都是倾巢出动,一方要想世界修炼界炫耀自己的肌肉,进行大阅兵,甚至改变规则,另一方自是拼命阻止。
而这样重要的大会,华夏举国上下,凡是知道这件事的,无一不是把昼虎宗师王斗当做是最大的依仗与法宝。
若王斗诚心为华夏还好,若他有异心,这事情可就麻烦了。
方慎正在沉思时,胳膊却是被人碰了一下。
方慎一扭头,就看到一女人的脸正对着自己傻乐,正是那胳膊比方慎大腿粗的女汉子,当然,刚才她也善意的提醒方慎一句。
“哥们,你可真是厉害啊,认识一下,我叫柔依。”
方慎差点没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女汉子,明明长得三大五祖,身高得有一米九多,足足比方慎高了一个头,却叫柔依,这反差真是不要太大。
不过老实说,这柔依长得倒也不丑,当然了,也不漂亮,中人之姿而已。
但她的脸却有一种神奇的功能,让任何人都讨厌不起来。
“你叫我方慎就行了。”方慎忍住笑,又说道:“我看你都被人抓来了,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啊?”
“担心啥啊。”柔依撇了撇嘴:“这里管吃啊,而且是各种灵兽的肉,管够,可比家里舒服多了,就是唯一有一点,哦不,有两点,一是这根绳子捆着不太舒服,二嘛,就是这房间,冷倒是不冷,就是采光有点差......”
方慎不由无语了。
大街啊您都被人抓到地牢里来了,生死未卜呢,您还关心采光问题啊,这心可真大。
不过跟这样的人说话,倒也是舒服,而且这柔依有神体种子,方慎倒想一探究竟。
因为在透视眼的粗略扫视下,这柔依的修为并不高,而且也没有经过任何系统性的训练,完全就是野路子,但她的身体,却是蕴含着蓬勃的生机与力量。
这柔依可能拥有的神体,虽然比不过仙人体,但应该也不差了。
“柔依,有几个问题我想问下你啊。”方慎准备打探一下消息。
可话刚问出口,柔依就是使劲的挥舞着自己砂锅大的手掌:“你可别问我,我啥都不知道,你问她吧,她可厉害了。”
说罢,柔依也不管方慎同意不同意,就将他拉到之前方慎看到的那眼睛似乎怀有某种冰属性神瞳的女子面前。
这女子与柔依就是两个极端了,长得秀气无比,相貌也是上乘,即便是现在全身因为捆绑蜷缩在一起,但也能看出妙曼的身姿。
她朝着方慎冷冷的瞥了一眼,那眼睛里面似乎寒冷无比,随后便是把视线挪开了,方慎没有看见过方慎一般。
柔依费劲的摇晃着那女子的身体,说道:“小若,你就回答一下他的问题嘛。”
那女子叫小若,她冷冷的瞥了一眼柔依,神色稍微温暖了一些,以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你才见过他一面,这么推心置腹干什么?”
柔依咧着嘴呵呵笑:“我这人直觉最准了,当然,我也不只是看了你一眼,就认定你不会害我,现在啊我看这位哥们,也是同样的感觉,小若,你相信我。”
“好吧。”小若抚摸了一下额头,看向方慎:“看着柔依的面子,我回答你三个问题,不过我事先跟你说明,我不会知无不言,但绝对不会有一句谎言。”
方慎嘴巴一咧,三个永恒经典的亘古哲学问题便抛了出来。
“你们是谁?为何而来?又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