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201章棒梗的处理结果
“贾张氏,你家棒梗呢?平时你家棒梗不是挺爱凑热闹的吗?今天怎么没见人?”
许大茂不是傻子,相反还很聪明,当看到贾张氏站出来后,许大茂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自己家的这只鸡十有八九就是棒梗偷得,于是立马对着贾张氏开口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家棒梗在家里睡觉呢,你问我家棒梗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家棒梗偷了你的鸡?”贾张氏色厉内荏的对着许大茂大喊大叫,想要以此来蒙混过关。
院里的邻居,看到在撒泼的贾张氏,立马就明白了,这鸡十有八九就是他们家棒梗偷得,毕竟一起住了这么多年,各家各户的性格可以说都是十分了解。
易中海看到又是贾家闹出来的事,头疼的要命,这家人真是院里的毒瘤,如果不是撵不走他们,要不易中海早就把他们贾家给撵出院里了。
“我就是问问你家棒梗在那,我说你家棒梗偷鸡了吗?你情绪这么激动干嘛?不会真是棒梗偷得**?”许大茂怎么可能怕贾张氏,阴阳怪气的回怼了过去。
这下贾张氏就像是踩着尾巴的毛一样,一蹦三尺高的跳了起来,指着许大茂就是破口大骂。
坐在主座上的易中海,这下算是彻底忍不住了,把手上的搪瓷缸子猛地往桌上一拍,大声的怒斥道:“都给我住嘴,这是全院大会,不是让你们吵架的地方”
易中海在院里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威望自然是有的,看到易中海发这么大的火,刚刚还吵得激烈的双方,立马开始偃旗息鼓,不再辱骂争吵。
等众人安静下后,易中海这才看向贾张氏开口怒斥道:“贾张氏,对你上次的处罚还没有结束,你要是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一定会向街道提出申请,把你们贾家给赶出院子”
贾张氏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秦淮茹给拉了一下,此时的秦淮茹的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中含着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抬头看向易中海,哭哭啼啼边抹眼泪边说道:“一大爷,我婆婆只是听到许大茂污蔑我家棒梗,这才忍不住骂许大茂的,这事不能全怪我们家吧”
易中海没有接秦淮茹的话茬,反而是语气中没有丝毫感情的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婆婆既然底气十足的说棒梗没有偷鸡,那就把你家棒梗叫出来吧,当着大家伙的面问问,这样还能还你家一个清白”
听到现在就要去把棒梗叫出来,秦淮茹心里十分慌乱,脑子里飞速运转,想要想出一个让众人转移视线的好办法。
“秦淮茹,你怎么还不去叫棒梗他们三个出来”看到秦淮茹站在原地不动,旁边凳子上坐着的娄晓娥,表情玩味的开口说道。
迎着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秦淮茹急促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对着众人尴尬一下,无奈的转身往家叫人去。
一进到屋里,秦淮茹就小声的对着棒梗说道:“棒梗,出去以后,你一定要说鸡是从前院捡的,记住了吗?”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知道棒梗偷鸡的事瞒不过去,偷鸡的事性质太严重了,刚刚易中海已经说过了,只要抓到偷鸡贼,就会送到派出去蹲笆篱子。
既然瞒不住人,那还不如主动承认,只要不承认是从鸡窝里偷的鸡,棒梗今年才十二岁,虽然会影响名声,但是最多也就是赔只鸡,最起码不用去少年犯的教育学校了。
听到自己妈妈这么说,棒梗有些不服气,梗着脖子说道:“为什么要承认,反正我去偷鸡的时候没人看到,我不承认他们能奈我何”
“你个傻孩子,你们三现在身上的烤鸡味还没散呢,小槐花衣服上的油点子那么明显,人家一看就看出来了”
时间紧迫,众目癸癸之下秦淮茹也不能在屋里待得太久,只能简单的嘱咐几句,就带着棒梗他们三兄妹走了出去。
等秦淮茹带着他们三兄妹站在院子中间后,易中海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对着棒梗问道:“棒梗,许大茂家里鸡是不是你偷着去外面吃了”
棒梗有心要拒绝,但是想到屋里自己妈妈说的话,心里叹了口气,抬头对着易中海说道:“我没有偷许大茂的鸡,我是从前院捡的,要是我不去捡,这鸡就跑了”
“哈哈哈”
“真没看出来啊,棒梗这小子也是个人才”
“棒梗,你家的缝纫机要不我给搬走吧,长时间不用那缝纫机就坏了”
院里的邻居,听到棒梗的话后,一个个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站在中间的棒梗,听着众人对自己的嘲笑,脸色涨的通红,小手紧紧地攥着。
站在人群里的李平安听完棒梗的话后,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对着旁边的丁秋楠小声的说道:“秋楠,这个棒梗算是长废了,你以后可要离贾家远点”
丁秋楠白了李平安一眼,同样小声的说道:“什么啊,我早就不和贾家的人接触了,自从上次的事以后,秦淮茹的名声都臭了,咱厂里没人看的起她,基本上没有女同志愿意跟她说话”
听到秦淮茹在厂里被女同志孤立了后,李平安觉得很是诧异,这事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说,于是连忙追问丁秋楠是从那听到的消息。
“我们医务室是什么地方?每天那么多工人家属,来看病的时候都会闲聊,秦淮茹的那点事早就传开了,以前他们还经常找我打听秦淮茹的事呢,秦淮茹被孤立的事,是从我厂妇联的人那里听到的”
“妇联的是怎么知道的?”
丁秋楠用着看白痴的目光看向李平安:“人家妇联就是干这个的,人家能不知道?”
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比较傻的李平安,没有继续问下去,尴尬的把目光重新转回棒梗身上。
“棒梗,你小子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我家的鸡好好的在笼子里关着,笼子又没破,怎么好好的,就会跑到前院去”
坐在凳子上的许大茂,看到偷鸡贼找到以后,也不急了,老神在在的坐在凳子上,伸手指着棒梗讥笑道。
棒梗此时受到全院人的嘲笑,早就气的浑身发抖,此时听到许大茂的话后再也忍不住了,对着许大茂就是破口大骂:“他妈的许大茂,你的鸡飞出来,那是你的事,跟小爷有什么关系”
坐在凳子上的许大茂,听到棒梗这个偷鸡的小贼竟然敢骂自己,猛地站起身就想要动手去教训一下棒梗这个小贼。
“许大茂,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你先坐下”看到许大茂要动手,易中海连忙站到棒梗前面制止。
前面有易中海阻止,许大茂心里虽然不愤,但是仍然停住了脚步。
这边站在人群中的贾张氏和秦淮茹,连忙的跑到棒梗面前护着,贾张氏有心想要撒泼,但是想到易中海前面说的话,只能强忍住冲动,抱着棒梗,狠狠的瞪着许大茂。
至于秦淮茹,则是安抚着刚刚被许大茂凶相吓哭的两个闺女。
“一大爷,你看看,棒梗这么小的年纪,就谎话连篇,还敢辱骂长辈,这贾家的两个寡妇,听到棒梗辱骂长辈,不但不教训孩子,还敢用眼睛蹬我”许大茂怒气冲冲的说道
众人随着许大茂的话,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护着孩子的秦淮茹和贾张氏,所有人都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纷纷皱起了眉头。
“太不像话了,秦淮茹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惯子如杀子,你这样惯着孩子,将来有你后悔的”身为老师的三大爷,看着贾家的教育方法,不由得摇了摇头,忍不住开口说道。
此时的秦淮茹这才反应了过来,自己是关心则乱,第一时间就是担心棒梗有没有受惊,没有装模作样的教训棒梗两句,现在心中暗自后悔。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弥补的时候,只听一句话传入耳中,吓得秦淮茹瞬身颤抖不止。
“秦淮茹,棒梗的样子我们刚刚已经看到了,既然你们两个寡妇管教不了孩子,那就把孩子送到派出所,让人家公安同志棒梗管教吧”
刘海中看到三大爷都发言了,自己自然不能落后,于是从凳子上站起来,背着手,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秦淮茹,义正严词的说道。
院里的邻居,听到刘海中的话后,分分开口表示支持,一时间,院里充斥着送棒梗进派出所的声音。
贾张氏听到刘海中说要送棒梗去派出所,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立马松开了棒梗,一个大叫就扑向了刘海中。
“刘海中,你怎么不把你家的孩子送到派出所,竟敢污蔑我们家棒梗,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刘海中毕竟年纪大了,反应力不如年轻人,再加上身子笨重,身体不灵活,一时没注意,被贾张氏在脸上狠狠的挠了一下,留下一道血印子,疼的刘海中是哇哇大叫。
旁边的易中海和阎阜贵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坐在下面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也在自己老母亲的催促下,快步上前帮忙。
在几人的合力之下,这才算是制止了贾张氏这个疯婆子。
别看贾张氏年龄大,但是这老东西还真有力气,一身肥肉,几个人差点都按不住她。
看着被按在地上还在往外吐着污言秽语的贾张氏,易中海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让李平安回屋里拿了个破布过来,堵上贾张氏的嘴。
如果是以前的易中海,绝对不敢这么干,他毕竟没有孩子,是个绝户,再加上年龄也大了,没几年就要退休,在全院大会上一直是一个和事佬的存在,只要不牵扯到傻住和秦淮茹这两个自己的养老人选,一直到都是和稀泥,谁都不敢得罪,就怕将来老了以后,在院子里受欺负。
现在李平安来了以后,有自己的外甥在院里站着,这一大爷算是敢放开手脚了,院里人谁都不怕,遇到这种手也敢正儿八经的行使院里管事大爷的权利。
用布堵人嘴巴的事,李平安还真没干过,这次有机会能让尝试尝试,自然不会错过。
于是屁颠颠的从屋里拿了块破抹布,兴冲冲的跑了回来,不过来到贾张氏身边时,李平安就傻眼了。
这贾张氏的头来回动,一边动一边骂,口水都流了出来。李平安可不想沾上贾张氏的口水,一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此时正在给刘海中看伤的二大妈,看到李平安迟迟不动手,于是一把从李平安手里抢过抹布,怒气冲冲的按住贾张氏的头,把这块破抹布给塞了进去。
等一切结束后,院里的三位大爷重新坐在代表权利的八仙桌旁,至于贾张氏,则是被绑了起来,抬回贾家扔到了床上。
不要觉得捆绑是违法的,这年头在四合院里,三位大爷共同的决定下,这还真是合法的,派出所过来,了解过事情经过后,也不会说什么,现在可没有什么人权可言。
此刻的秦淮茹双眼含泪的看着坐在凳子上的三位大爷,哭哭啼啼的说道:“三位大爷,我们认赔,愿意赔许大茂一只鸡,千万不要让棒梗去管教学校,棒梗年龄还小,还是个孩子呢”
易中海对于秦淮茹的哭诉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秦淮茹,就把目光转向了正用着仇恨目光看着自己的棒梗。看着棒梗的那个样子,易中海摇了摇头,心道这孩子算是被贾家给养废了。
本来还觉得棒梗是自己看大的孩子,心里对于送棒梗去少管所还有些犹豫,这下棒梗的目光,算是彻底的让易中海下定了决心,准备把棒梗送到管教学校让国家好好教育教育。
想好以后,易中海看了眼院里的众人,这才对着李平安开口说道:“平安,你去咱们街道派出所,去把王所长请来吧”
听到易中海让李平安去派出所叫人后,秦淮茹被吓得脸色苍白,双腿无力的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看着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