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翰!”
这时,苗人王赶来扶起了倒地重伤的苗哥翰。
只看一眼,便感觉心如刀绞。
苗哥翰的膝盖已经被废,肩膀位置更是被一脚踹得胸骨都凹陷了下去。
苗人王看到这一幕,哽咽得无法说出话来。
纵然苗哥翰纸是他的义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总归是苗家一脉的后人,更何况这一次又是代替家族出战。
而今却被打成重伤,苗人王看着简直心如刀绞!
孟海公在旁边看了一眼,顿时心生怒火,转身就指着台上的殷少誉骂道:“臭小子!出手忒狠了吧!比武点到为止的规矩,你忘了?!”
殷少誉冷笑,他刚要反驳回去,却听到父亲殷天锦的咳嗽声。
旋即他就看到父亲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顿时他就明白了,父亲这是让他忍耐。
今日出头是必须的,但不能将双方的关系闹得更僵。
毕竟日后他还要当少主,苗家虽然不比以往,但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当下殷少誉站在一旁,任由孟海公咒骂,他也不说话。
“小子,怎么不说话了?平日里看你挺和气的,没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苗哥翰与你无冤无仇,何必要下如此狠的毒手?”
孟海公指着殷少誉骂道。
殷少誉冷笑道:“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
“你!”
孟海公顿时僵住了,这番话倒是在理。
苗人王听得这话,心中愤恨非常,他看着台上的殷少誉道:“少年得志,绝非好事!”
“哼!”
殷少誉不置可否地道:“输了就是输了,说那些屁话有什么用?”
说完,他朝着苗哥翰的方向嘿嘿笑道:“苗哥翰,想打败我,下辈子吧!”
他这话一落,台下的人都唏嘘一片。
很多人心里都是一个想法:这个殷少誉简直太猖獗了。
今晚说到底只是内部的一场小比斗而已。
没想到殷少誉居然对苗哥翰打成了重伤,当真气势霸道无比!
谁都能够看得出来,以苗哥翰现在膝盖上的伤势,如果不是用一些秘药加以治疗,否则后半辈子都要躺在轮椅上。
“臭小子!太猖獗了!信不信老夫抽你!”
孟海公本就是暴脾气,虽然第一场比斗上台的不是孟家的人,但他毕竟和苗人王是一伙的,这个时候自然要为苗人王说话了。
殷少誉瞥了孟海公一眼,刚要继续反驳回去,但又看到自己的父亲冷眼看过来,知道这是在告诫自己不要太偏激。
殷少誉只能强忍了下来,但他看向孟海公的眼神里还满是鄙夷之色。
在他眼里,孟海公虽然是半步宗师,但也不过尔尔罢了!
他自认为自己天纵奇才,湘西当代青年第一人,无人可敌!
日后加以苦练,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区区孟海公,区区孟家,他何以放在心上?!
殷少誉几乎都能够想到自己日后当了巫神教的少主,到时候什么湘西术法七大家族,还不得臣服在他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