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佣兵组织‘暗’的首领是谁吗?“”我问许茹。
许茹一愣,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摇了摇头:“”我们一直在查,动用了所有的手段,迄今为止,还是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我们到了非洲后,应该会知道。”
他很厉害,能在十几年内将没有什么名气的雇佣兵组织发展得这样壮大。到了那边,少不了和雇佣兵打交道,希望到时不是敌对关系。
见我陷入沉思,许茹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想什么呢?时间很紧,我们现在开始吧。”
她指着不同的仪器,一一给我介绍它们的功能,以前,我没有见过这些,这些仪器也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她递给我一张纸,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字符、代码。
“你认识吗?”
我肯定不认识,摇了摇头。
她很得意地给我说,哪些数字和符号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这些数字和符号就是文字。她又给我看另一些符号,像我国少数民族的文字,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些,头有些大,见我有些分心,许茹很严肃地说:“你必须要尽快掌握这些,因为到了非洲那边,有些情报我会发给你,你如果不能破解或破解错,会出现很严重的后果,那不是你我能承受得起的。”
许茹说得有道理,我打起精神,虽然很枯燥,还是要尽力消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肚子饿了。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去?”
许茹的神色有些奇怪。
“”怎么了?”
许茹调皮地笑了:“这几天,我们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她又吐了吐舌头,脸红了,她可能意识到说错了话,纠正说:“我是说,这几天你和我,还有他们一直在这里,等你掌握得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我闻到饭菜的香味,削瘦的眼镜男在吃饭,这时,我才看见那边有空桌椅,他们平时就在这里工作,吃喝拉撒睡也在这里解决,平时不上去,难怪我来到这里好几天了,一直没有看见他们。
许茹带我到吃饭的地方,这些饭菜都是上面的厨师做的,做好后放在铁箱里,只要按一下按钮,铁箱就会下来。
饭菜很丰盛,削瘦男的话不多,埋头苦吃,很快就吃完,将空盘放到铁箱里。
短发女很活泼,说她叫徐洁,早就听说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比想象的帅。这里是龙组收集情报、破译密码的地方,知道我并不奇怪,我从未想过别人会这样关注我。
长发女说,她叫唐红艳。“你有没有女朋友?”
“怎么啦?”我往碗里扒了一口饭。
“你结婚了没有?”
‘’噗,’我心想,你真是个猪脑子啊,我才多大,难道看起来很老,长得很捉急?
“人家还是大一的学生呢,怎么可能结婚?”许茹说。
“那你没有没有女朋友?”唐红艳看着我又问,感觉到许茹看着我的眼神有点紧张。
“”我有没有结婚跟你有关系吗?我有没有女朋友跟你有关系吗?”我想还是不说真话的好。“我没有女朋友。”
许茹长出一口气。
“你怎么了?”我不解地看着许茹。
“没、没怎么。”许茹的脸上有红晕,连忙低头吃饭。
“这小妮子对你有意思哩,哈哈。”徐洁笑着说。
“徐姐,话可不能乱说。”许茹轻声对徐洁说。
“咱们都是女人,你的心里有什么小久久,我还不清楚么?你要是对他没意思,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你别害羞呀。”唐红艳神补刀。
“红艳姐,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许茹的脸更红了。
“红艳,你就别捉弄人家了啦,你看许茹都害羞成这样了。”
徐洁说:“我可不敢捉弄许茹,我只是实话实话。”
许茹几口就把饭吃光了,把盘子放到铁箱里,匆匆地出去了。
唐红艳凑上来。“不归,我跟她共事很久了,她还没有男朋友,以前也不是没调戏过她,她的脸可从不红,我是女人,我了解,她绝对对你有意思,你要好好珍惜。”
“不归,你别听这个骚蹄子说的,是她对你有意思,嘻嘻。”
“徐洁,我要撕烂你的嘴。”唐红艳说着就朝徐洁扑了上去,徐洁稍微侧身,唐红艳扑了个空,唐红艳踢徐洁,徐洁挥拳躲过,看得出来,她们都是练家子。
我吃完了,找许茹,许茹的脸还是红的,水淋淋的大眼看着我。
“我们继续吧,我说。”
“哦,”她回应了一声,脸更红了。
我有些奇怪,她回应了,怎么不动?”你再教我认识这些字符和代码。”
她这才恍然大悟地站起来教我认识字符和代码。外面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两女还在打。
晚上,万籁寂静,他们都已经睡着,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起来,放着很多精密仪器的房间的门锁着,除了厕所,其它的门都是锁着的,钥匙在眼镜男身上,他很谨慎,睡觉时都放在身上,是防着我吧,白天,他们都在,不好乱翻,现在,他们都睡着了,只要拿到钥匙,就能看那些东西,或许能有意外发现。
我溜到眼镜男旁边,伸手拿钥匙,他翻了个身,差点被他发,现,我等了会,见他没有醒的迹象,又拿,这次拿到,脱掉鞋,打开门,里面只有一点光。
很多文件上的字不认识,有很多照片,大部分是外国人,有的是记者正在拍堆在墙角的四五十具尸体,另一个穿着黑皮鞋、牛仔裤的记者走过,神色哀伤。有的照片上是八岁左右的男孩,本是欢乐的年纪,可是,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笑容,他的眼神充斥着悲伤,因为他的家园被战争摧毁,他也被摧毁。
有张照片上是中国男人,正拿着ak残杀妇女和幼儿,一脸坏笑。上面有介绍,宋征,三十二岁,所属部队用代码取代,我现在破译不了,只知道他曾是我国的特种兵,赵阳也是特种兵,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这时,我听见轻微的脚步声,正朝我这边走来,我的心狂跳,要是被发现了会不得了,不仅不能执行任务,或许还要坐牢。灯光下,只能看见影子,长发,是唐红艳。她在门口停了一会儿走了。听见冲水的声音,她上完了厕所。幸亏进来时将门关好,在这一刻也不想多待,把钥匙放到眼镜男身上,第二天,唐红艳看我的眼神很冷,或许她发现了什么,她在怀疑我。